事實勝於雄辯

人類需要不需要基督的拯救呢?讓我們把鐵一般的事實擺在面前吧!

(一)從陰暗的一面來看--

舉世惶惶,這世界的人心,莫不感覺大禍之將臨似的。到處有哭位,悲哀,恐怖,憂慮;國家崩潰,骨肉分離。世界沒有平安,許多家庭沒有平安,人心都沒有平安,這是一個不安的世代。

在街上,到處可以看到臉長長的人。現在做人比以往都困難了。失業與飢餓的群眾,為每一個國家與社會之最大最頭痛的問題。經濟的不景,籠罩在世界每一個角落。美國雖然以金錢去援助別人,但美國人每晚必須吞食安眠藥始能睡覺的人愈來愈多了。據貝爾博士所著的一卷書內,說:「每天晚上全美國人為了睡覺要消耗六百萬斤安眠藥。這一驚人的報告是好幾年前製藥工業會議宣佈出來的。但據專家統計,還是往少裡說的。據近年來的統計,美國人每夜要吞掉一千九百萬片安眠藥。」( Norman Peale;"Power of Positive Thinking")在一九五三年的一年內,有一萬六千個美國人用自殺的方法,結束自己的生命。在同一年內,美國人用在星相家身上,問休咎的錢,計有一億二千萬美元之鉅。請問世上那裡才是安樂窩呢?金錢,汽車,電視,冰箱,一切新式的科學設備,能使人的內心滿足麼?跳舞,電影,戲劇,各種各樣富於剌激性的新玩藝兒,能減少人們心靈裡面的憂慮不安麼?作者並非故作駭人聽聞之詞;事實上,這世界確是變了,人心大變了。自從兩次大戰以來,人類對於他自己的同類,愈來愈殘忍了。人好像失去了理性的,凡不與自己相同的,務欲置之死地而後快;鬥爭,殘殺,無所不用其極!

由個人而看到國際,情形也是如此;熱戰,冷戰,核子武器的競賽,飛彈的發明,氫彈的試驗,人類所瘋狂努力的,就是那些毀滅整個人類的武器。人類為什麼不能互相合作,為什麼人與人之間要如此充滿了仇恨,嫉妒,紛爭呢!這世界可以說,混亂,動盪,緊張,恐怖之極了!

誰都覺得世界與人類愈來愈失常,愈過愈有問題了。但毛病究竟出在那裡呢?為什麼人性是這樣的敗壞呢?為什麼行善是這樣的困難,而行惡又是這樣的容易呢?

無可否認的,是罪敗壞了世界與人類。罪惡是人類最大的仇敵。它是非常兇惡可怕的。罪能使人的心靈負極重的債,無法償還;罪使人養成壞習慣,以後受其束縛。犯罪之時,作惡是自由的,後來就身不由主,欲罷不能,就作了罪惡的奴僕,不但他自己的品格受到罪惡的破壞,同時犯罪者務必變為誘惑別人一同犯罪的惡魔,而施毒害於他的親戚朋友。世界上的種種憂愁苦惱,流血紛爭的事,無一不由於罪惡。罪惡招來了萬般苦痛!罪引起仇恨,兇殺。罪的工價乃是死。地無分東西南北,人無分膚色國籍,凡人跡所到之地,到處都有罪惡,因此到處都有苦痛,到處都有死亡,不論是文明人,或野蠻人,不論男女老幼,不論地位高低貴賤,有學問與沒有學問,不論人把罪惡怎樣改姓換名,甚至稱其為藝術,浪漫,黃色,舞蹈,然其為罪也則一,天下烏鴉一樣黑,犯罪是人人都會,不必要別人教導的。但罪惡不是二十世紀的產品。罪惡是古已有之,不過於今為烈;它早已深深地扎根在世人心中。人類的歷史與良心,各國的文學與法律,都可以證明罪惡的普遍,顯明人類無時無地,沒有不犯罪作惡的。我們決不要視罪惡,僅為宗教家囗中嚇人的名詞。

自古迄今,從歷史中都可以看到罪惡之如何為患。攘奪,兇殺,戰爭,塗滿了全部歷史。成則為王,敗則為寇,歷史上許多偉人君王,不少是經過後人渲染著色的。黑面可以塗上白粉,白面可以著上黑色。歷史的真實性是不完全可靠的。歷史上的朝代雖然不斷的改換,但每一個朝代的故事,根本沒有什麼不同,一樣的醜惡,一樣的猙獰。

良心是第二個見證人。良心可以證明罪惡怎樣轄制人的意志,使人在那罪惡的權勢之下,以致人若犯罪,若水之就下那麼容易,要不犯罪,則難如登天。罪使人的良心有情虛內疚的感覺,憑你有多大的力量都不能擺脫它。罪可使人心驚肉跳,夢魂不安。聖保羅的一段話,說盡了每一個與罪掙扎者的苦情:「我所願意的善,我反不作,我所不願意的惡,我倒去作。若我去作所不願意作的,就不是我作的,乃是住在我裡頭的罪作的。我覺得有個律,就是我願意為善的時候,便有惡與我同在,因為按著我裡面的意思,我是喜歡神的律,但我覺得肢體中另有個律,和我心中的律交戰,把我擄去附從那肢體中犯罪的律。我真苦阿,誰能救我脫離這取死的身體呢?」(羅七  19-24)

世界各國的文學作品是第三位見證人。偉大的著作無不刻劃入微的寫出各時代的社會實情。成功的作品原是人生的素描,繪影繪色,使讀者如見其人,如聞其聲。奸詐刁滑,喜笑怒罵,生離死別,動人的悲劇,有血有淚,驚心動魄……所謂文學的巨著,不過是描寫人類的罪惡,把人的真相,赤裸裸地揭曉在讀者的眼前而已。愈讀文學作品,愈看透了人類的本來面目。舉凡可歌可泣的故事,都脫不了罪惡的播弄。不但歷史是一部人類罪惡史的記實,文學亦何尚不是如此呢?所謂有價值的文學作品,其價值就是因為它最能描寫人類的罪惡。

法律又是一位見證人。沒有法律,人就不知道何謂罪。法律是為要叫人知罪。法律愈多,也就證明人的罪惡愈多。世界各國,愈是開化,愈稱為「文明」的,法律的條文,也就越來越多,多到繁而且精,但是許多人就在法律條文的空隙中,想法子犯罪,許多律師也從法律的空隙中,去替人解脫罪過,於是製法者再制定了幾條法律來彌補空隙,但犯法者又想新的方法,與製法者互相鬥法。現在「文明」社會的法律,已多到不可勝數,但是犯罪者反而越來越多。到處的監獄,都有人滿之患。如今,歷史,良心,文學,法律都站起來,圍著我們,指證人類的罪惡。聖經說,「我們若說自己無罪,便是自欺,真理不在我們心裡了。……我們若說自己沒有犯過罪,便是以神為說謊的,神的道也不在我們心裡了。」

可是,今天常有人把犯罪的原因,諉諸於經濟,政治,社會,環境的身上去;也有人把一切罪過都歸在資本家身上,好似沒有錢的人都是心地善良的,惟有資本家生來就是壞蛋。或者有人想;一個人只要有錢,經濟充足,環境好了,就天然不會犯罪了,貪心,嫉妒也沒有了,恨人,驕傲,暗中破壞排擠的事,統統都沒有了,所以只要改善環境或者在政治民主,經濟平等的社會中,將來人都不會再犯罪了;那時,在這樣的政府之下,法律可以完全取消了,既然人都不會犯罪,法律還有什麼用處呢?

還有人,以為犯罪是由於愚昧無知:只要受教育,讀了書,人就不會犯罪了。所以,今天有不少人視教育為萬能;於是提倡教育,普及教育,掃除文盲,甚至有人認為藉著教育,猴子都可以教他像人一樣--但最令這些人歎氣的事,就是:今天許多受教育的人,不是不犯罪,乃是犯罪犯得更聰明,更狡猾。如果,教育可以教人不犯罪;那末,受大學教育者,道德與人格都應當比社會中一般人都高了,但事實是否如此呢?我們不否定教育的價值,我們也承認社會,經濟,政治都需要改革;但犯罪的原因,根本是另有所在的。我們不要把責任推在別人身上,我們不須要說,問題都出在社會,知識,經濟上。我們應當有勇氣承認說,問題出在我身上,我自己有毛病,我的心有毛病,我這個「人」有問題,我所需要的是對付「我」自己的毛病。罪惡是心裡發出來的。罪是由於內心的關係。人類若欲脫離罪惡的權勢,跳出痛苦死亡的圈子,除了「心」的革新以外,就沒有別的方法了。那末,人類怎麼能使自己的心得到革新呢?顯然,沒有人憑著自己的力量,能夠做到這點。人類所亟需的乃是一位救主,使人類從罪惡裡得到拯救,也需要一個新造重生的生命,使人不喜歡犯罪,只喜歡行義。大衛犯罪以後,曾覺悟到有這樣的需要,他曾呼籲,說:「神阿,求你為我造清潔的心,使我裡面從新有正直的靈。」

(二)現在我們從光明的方面,舉出一些事實,來證明接受救恩的人是如何有憑有據的,知道他們所信的是何等的真實可靠。

人若真欲考慮接受救恩的,當然可以把別人的經驗,作為自己的參考,此所謂「欲知前面路,先問過來人」。

凡福音所到之處,最顯著的效果,就是罪人悔改得救了。以往沉湎罪中者完全改變了。以往家庭破裂者得以重圓。以往嫖賭飲吹,無法自拔者,靠著福音的大能,得到釋放。以往被鬼所附者,一信耶穌,鬼就嚇退了。以往人生到了窮途末日,失敗墮落,預備一死了之的,等到一聽福音,又復從新翻身,有前後判若兩人者。

有一位名叫白雷( Billy Bray)的,本來是一個無惡不作的酒鬼,他曾犯了大罪下過監獄。他的面貌充滿了一股煞氣,甚至他在街上走路時,小孩子見了都會往屋裡逃跑,但當白雷信主以後,卻變成了一個為千萬人造福的人。小孩子都叫他白叔叔,小孩子看見他的時候,都會自動地去偎依在他的身邊。當白雷死的時候,全城居民數萬人都出來給他送殯。牧師在他的墳墓前。說:「這個沒有什麼學問的人,曾使千萬人因他得福,乃是主耶穌拯救的工作。」

富司迪曾經這樣說:「假如木星上有人來參觀地球,他們看見許多禮拜堂,聽見許多人唱讚美詩,就問耶穌是怎樣的一個人。我以為該如此說:耶穌基督對於人類沒有科學的,美術的,政治法律的直接貢獻--這些問題,都不是他所注意的。他只做了一件事,他所貢獻於人類的,就是幫助人拒絕罪惡,建立品格,而這兩樣是人生最難解決的問題,但耶穌把這問題解決了,所以科學美術政治法律,都受耶穌莫大的德澤。他能這樣適應人類的根本需要,所以他誕生的日子,人們就拿來當作年代的紀元,隨時紀念他臨世救助人類絕望成善的功德。」

南美洲梯拉得佛哥群島上的土人,原極野蠻,頑梗墮落已達極點。從事生物研究的達爾文遊歷該島之後,對人說;「我寧可去開化街上的狗,不願意去開化那些土人」。這話傳播出去,有一位熱心的基督徒,名叫柏裡茲( Tom Bridge)聽見了,就請求到該島去傳道。他工作的本錢只是一本聖經。十二年之後,達爾文又到那島上,只見那些土人衣飾整潔,往禮拜堂去禮拜,野蠻的習氣已化為文明了。福音的能力改變了如此野蠻的民族。

有一位紐約的商人( J.C.Penney)曾經這樣說:「我以前倚靠錢財勝過倚靠神,我終於失去了個人的財產約有四千萬美元之巨。一九五二年在美國不景氣的時候,我的神經受到極大的刺激,不能支持,就被送入了醫院。我似乎已經走到死亡邊緣,故勉強自己參加了一次儀式簡單的崇拜。詩歌的詞句是:「疲乏的人,靠在他的胸膛罷,神必會看顧你……」。當時所念的聖經為:「勞苦擔重擔的人可以到我這裡來,我就使你們得安息。」以後,我就這樣禱告說:「主阿!你肯看顧我嗎?」希奇得很,片刻以後,重擔從我的心靈裡面落掉了。我離開小禮拜堂的時候,覺得死亡的繩索,從我的身上已經解脫,我的內心充滿了新生的希望。我的身體的康復,就在當時開始確定了。

許多基督徒是在死亡的邊緣得到拯救的。許多人因信耶穌從絕望中得到安慰,重新得著生的勇氣,創造光明的前途。但人生終有一天,難逃死亡的大關。信與不信的人到了那時,就要顯出極大的差別。

以前有一個反對基督教最激烈的無神主義者福爾泰( Voltaire)。當他臨死時,大喊:「我怕!我怕!」他的臨死情形非常恐怖。他自認是被神與人所棄絕了。他請求一位牧師來與他談話,他甚至願意棄絕他的無神主義,但那位牧師去到他病房時,被他的黨徒,無神主義者擋駕,無法進去。這一個不信有神,不信有天堂地獄的人,承認自己要下地獄去了;他的恐懼,痛苦,掙扎,使旁觀者都毛髮為之悚然。有一個叫做馬錫爾的(Mareschal de Richelieu)從病房中,因懼怕而逃了出來。他的護士後來曾對人說:如果病人是一位無神主義者,不管他出多少錢,她是無論如何不去的。

但如果臨終的,是一位真實信主的人,情形就大不相同。作者曾到醫院裡去,為一個病人祈禱。在他彌留之際,他的妻子在床邊唱詩安慰他,我看見他的嘴唇也隨著節拍開閉,與我們一同唱詩。還有不少信徒,在未死以前,看見耶穌來迎接他,天堂的門為他開了,他(她)就含笑而終。也有人預先知道,他到什麼時候要歸天家,什麼都準備好,等著那時候的來臨。大衛曾說:「我雖然經過死蔭幽谷,也不怕遭害,因為你與我同在。」保羅亦說:「我活著就是基督,我死了就有益處,但我的肉身活著,若成就我工夫的果子,我就不知道該挑選什麼。我正在兩難之間,情願離世與基督同在,因為這是好得無比的。」

最後,談一談基督徒的祈禱罷:有些人懷疑祈禱的力量。他們以為聖經中所說的祈禱,有這樣大的功效,完全是因為在聖經中,才有這樣的記載;如果,撇開聖經來講,祈禱是否真的能如此靈驗呢?

當然,如聖經所說:「我若心裡注重罪孽,主必不聽」;否則,基督徒都可以為祈禱作見證的。每一個信徒多多少少,都有他們祈禱的經驗。靈性好的基督徒,經驗自然更豐富。若要舉一些祈禱的例子,實在可以說,多得不勝枚舉的。

茲從手頭的一本「談道集」內(廣學會出版),檢出兩個例子來,用以結束本文:

「在一八七七年的前一年,美國三十二州都受蝗災,各處田野,盡成廢圩,饑民倚靠政府維持生活的,不知有多少萬人。因此,有六個州的州長,因其所轄境地受蝗害最深,便於一八七六年十月召集了各著名昆蟲學者在俄馬哈開會討論,研究怎樣解決除蝗問題。各種建議和方法,都已試過,結果,不見功效,直至最後由達科他的州長建議,以祈禱的方法來救治,指定某一日為除蝗公禱日。其時參與討論者,大多數對此建議都表藐視,並表懷疑。但無論如何,總要用方法,否則不久饑荒的情形,會更趨嚴重,於是明尼蘇達州的州長就公佈,宣告一八七七年四月二十六日為公禱日。禱告後的第二日,天氣突然轉熱,而且非常的熱,熱烈的陽光照在土地上,把所有的蝗蟲的幼蟲暴露於泥土上。經過了數日的炎熱的天氣,氣溫突然下降,逐漸寒冷起來:直至某晚,特別寒冷,潤濕的泥土,完全結了冰,所有蝗蟲未孵的卵與幼蟲都被冰結成塊。冰結了數日,天氣轉暖溶化,但蝗蟲,幼蟲,蝗卵均已冰死。自此以後,蝗蟲就絕跡了。這事在美國有官方的文書為證,顯明祈禱的力量,如何偉大。

「關於個人的經驗,最值得我們注意的,就是喬治莫勒( George Muller)。凡讀過他生平傳記的,當能記得在他初創孤兒院時,目的不過是收容少數孤兒,絕未想到他的成就有那麼大。他在工作時,總是禱告,禱告後,每獲上帝的回答。現在英國布里斯托爾城最大的孤兒院,就是他實際由禱告所得之永久的紀念碑,因為莫勒一生中,所收得為建築孤兒院,或為維持孤兒院的費用的捐款,超過了一百二十五萬鎊;但這種捐款全是由各方自動送來的,莫勒從未向人募捐過一分錢。他是德國人,住在英國,扶養約二千個孤兒,可是他沒有將他的需要宣佈給大眾知;他將他的需要直接地告訴神。每次禱告不久,即有回答,甚至有時他跪下禱告,還未起來,就有人送捐來了。」

以上證據,絕非虛構,禱告確是一種偉大的力量。

總之,在世上有痛苦,在主裡有平安;在人間罪惡為患,信了耶穌,罪人能變為聖徒。謂予不信,則事實俱在,不容吾人詭辯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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