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灵的名号及属性可以告诉我们圣灵是神。此外，他的工作及接受敬拜；他与圣父、圣子的关系及地位；圣经对他位格及属性的比喻或描写；信徒在他里面的经历……等等，均可以指出他乃是完全的神。
1 从圣灵的工作去看他的神性
根据圣经记载，有一些不单只是神才能做到的工作，圣灵亦有分参与，甚至主动完成；那么，我们领悟到圣经乃在宣告圣灵是神。下列的工作是十分显而易见的明证。
I 在创造宇宙和其中万物的工作上
圣经一面宣告“唯独耶和华创造诸天”（诗九十六5），却又宣告，“藉他的灵使天有装饰，他的手刺杀快蛇”（注1）（伯二十六13），整个世界被造成，乃是因着“神的灵在水面上孵育它”而成的（创一2）（注2）。上述经文是否互相冲突、互相矛盾？宇宙究竟是耶和华造的？是主基督造的（约一1-2；西一16）？还是圣灵造的？
创世记一章1节其实已隐约指出其中答案，“Elohim（神）起初bara（创造）天地”。这里的Elohim在原文中乃是复数，就文法上，可以翻成‘gods’；bara一字却是单数，可以翻成“他造”（He created）。单看文法，是不合规矩，是错误的。但圣经从开始到末了也指出：神是复数的，也是单数的，因为神乃是三位一体。宇宙和其中万物皆由独一真神所造；然而，这独一真神包含三个位格──圣父、圣子及圣灵──乃是三而一，一而三的主宰。（注3）
既然宇宙万物均在圣灵的孵育下而成的，难怪在圣灵充满的情形下，门徒可以看到或行出神迹奇事。因为圣灵乃造物主，宇宙万物及自然律均属被造物，被造物对造物主是无权亦无法造反的。
II 在创造人类的工作上
创世记二章7节指出：人乃是耶和华用地上的尘土造成的。但约伯记三十三章4节却说：“神的灵造我”。究竟人类是谁造的？创世记一章26节清楚交代：“神（Elohim＝复数）说：‘我们（三个位格一起）要照着我们的形象，按着我们的样式造人。’传道书十二章1节及以赛亚书五十四章5节亦见证“造你的”（Your Makers ＝复数），乃是“你的丈夫”（Your Husband ＝单数）。
我们既是神的灵所造的，又岂可轻信进化论、唯物论的论说？我们的心永不会只凭物质得着满足，因为我们亦有灵的需要。神的灵造我们，是印证和解释了为何人类自古以来有宗教信仰的习惯。另一方面，我们既由圣灵所生，就与一切动物不同，它们的行动全由肉体驱使而产生的，但我们不能随从肉体的私欲，乃要顺从圣灵行事。
III 在默示写成圣经之工作上
圣经被称为“神的话”，先知能将预言说出及记下，明显是受到神的启示（耶三十六1-4、27-32）。另一方面，圣经也是因为“人被圣灵感动（或作引导）说出神的话来”（彼后一21）。或许我们会感到困惑，究竟圣经是谁默示的？是父神？主基督？还是圣灵？（彼前一10-11）保罗在提摩太后书三章16节清楚解释：“圣经都是神（三位一体真神）所默示的，于教训、督责、使人归正、教导人学义，都是有益的。”若圣灵能默示、感动人写成圣经，他不是神又是谁呢？
因为圣灵才是圣经真正的作者与编者，所以哥林多前书二章10至13节说：“只有神藉着圣灵向我们显明了，因为圣灵参透万事，就是神深奥的事也参透了。除了在人里头的灵，谁知道人的事？象这样，除了神的灵，也没有人知道神的事。我们所领受的，并不是世上的灵，乃是从神来的灵，叫我们能知道神开恩赐给我们的事。并且我们说这些事，不是用人智慧所指教的言语，乃是用圣灵所指教的言语，将属灵的话，解释属灵的事。”我们研读神的话，但不能领悟，又不知道经上所记，与我们有何关系，对我们有何意义，虽然在解经上我们可以参考书籍，但更重要的，特别在领受和应用上，我们必须藉祷告，让圣灵照亮我们，叫我们能看见他话语的意思及对我们的意义。因为圣经的作者是圣灵，“解铃还须系铃人！”这是当然的道理。
IV 在基督道成肉身的工作上
主基督乃是父神所生的，诗篇二篇7节记载：“受膏者（即基督）说：‘我要传圣旨。耶和华曾对我说：你是我的儿子，我今日生你。’”主耶稣又被称为“神的独生子”。但另一方面，主耶稣也是由“圣灵怀孕而生”的（太一18）。
从主的道成肉身，我们可以见到圣灵的神性。为什么“圣灵怀孕而生”的主耶稣被称为“神的儿子”？因为圣灵就是神。因为主乃圣灵怀孕而生，主的灵就是圣灵，所以他是完全的、无罪的，他的旨意与圣灵、神的旨意是完全一样的。我们甚至可以相信主基督是不可能犯罪，因圣灵就是他的灵，他是无所不知，一切试探未到以先，他已知道，绝无“偶然跌倒”的可能。其次，圣灵乃无所不能，以致主能抵挡、胜过一切试探。圣灵不但叫主基督“道成肉身”，也是唯一能叫信徒活出“道成肉身”样式的主。我们若要活得象主基督，必须被圣灵重生，且被他充满。
V 在基督复活的工作上
罗马书十章9节说：“你若口里认耶稣为主，心里信神叫他从死里复活，就必得救。”使徒行传二章24节亦说：“神却将死的痛苦解释了，叫他（主基督）复活，因为他原不能被死拘禁。”但论到圣灵时，罗马书八章11节却指出这一点：“然而叫耶稣从死里复活者的灵，若住在你们心里，那叫基督耶稣从死里复活的，也必藉着住在你们心里的圣灵，使你们必死的身体又活过来。”
既然圣灵能叫主基督复活，且能叫我们复活，那么，我们要过着“活人”的生活，必须倚靠圣灵，因为门徒的美好见证只不过是“圣灵所结的果子”而已。另一方面，既然圣灵叫主基督及信徒复活，他不是神，又是谁呢？
VI 在使信徒称义的工作上
信徒的得救一方面是神的恩典，是神所赐的（弗二8-9），也是神“预先知道”，“预先定下”，又“称他们为义”（罗八29-30）的结果。但另一方面，信徒的得救、称义，却又是圣灵重生我们，内住在我们心中的结果（约三5-6）。
若信徒称义乃是圣灵的工作，是神的恩典，我们有什么可夸之处（弗二9）？又岂可轻看那些不信的人，鄙视它们的所作所为？我们实在应存感恩的心。
VII 在使人成圣的工作上
圣经一方面告诉我们，神可以用他的真理使人成圣（约十七17），他也能“使你们全然成圣”（帖前五23）；但另一方面，信徒藉着他的灵已经“成圣称义”了（林前六11；参提多三5）。
若我们的成圣生活也是圣灵的工作，那么，我的生活失见证，显然表示没有圣灵掌管、充满。当我们见到弟兄姐妹生活没有改变，没有好见证，我们不应象审判官一般，指摘它们；相反，我们应该更关心它们生命的问题。与此同时，我们自己本身也应认定，里面的圣灵有多少，生命力、见证和圣灵的果子便有多少，二者可谓息息相关，不可分割。
VIII 在内住信徒心中的工作上
以弗所书四章6节记载：“一神，就是众人的父，超乎众人之上，贯乎众人之中，也住在众人之内。”另一方面，圣经也告诉我们：“岂不知你们的身子就是圣灵的殿么？这圣灵是从神而来，住在你们里头的，并且你们不是自己的人。”（林前六19）。
事实上，内住信徒心中这工作是三个位格同时参与的。（注4）圣灵不是神，又是谁？因为圣灵住在我们里头，所以诗人体验到“我往哪里去躲避你的灵，我往哪里去躲避你的面？我若升到天上，你在那里，我若在阴间下榻，你也在那里！”这样，我们岂可欺哄圣灵？另外，保罗因经历到圣灵内住心中，所以他能说：“况且我们的软弱有圣灵帮助，我们本不晓得当怎样祷告，只是圣灵亲自用说不出来的叹息替我们祷告。”（罗八26）所以，信徒绝不会有哀痛欲绝的时候；我们为主勇敢作见证，即使受逼迫要作见证时，圣灵都使我们有智慧地说出他要我们说的话。
IX 在使徒相交的工作上
以弗所书四章3节说明合而为一的心，同心乃是圣灵所赐的；腓立比书二章1节亦说明相交是圣灵的工作。哥林多后书十三章14节更清楚地提到使徒蒙祝福的内容包括“圣灵的团契”。（注5）
若弟兄姐妹相处而不能相交，不能有共同的灵及感受，（注6）彼此不能坦诚相处，显然是因为没有圣灵带领与引导。要真正坦诚交通，我们必须进到圣灵中，以祷告开放自己的心怀，使弟兄姐妹之间的相交畅通无阻。当弟兄姐妹之间有嫌隙，只要一起在圣灵里祷告，圣灵──就是叫人知罪的灵──将会感动双方彼此认罪，当二人彼此认罪之际，它们便能相交与相爱了。
X 在使主基督与信徒行神迹之工作
圣灵膏了主基督后，主就使瞎眼的看见，赶鬼，使患病的得医治，使枯干、瘸腿的得复原（参太十二28；路四18-19）。圣灵不独使主基督行神迹（其实主基督的灵就是圣灵），圣灵充满的结果，也使门徒能做他们本身不能做的──用它们向来未说过的外国话见证神的大能（徒二4）；又能说预言，见异象，作异梦（徒二17-18）；且行神迹奇事（徒五12-16）。
若我们常存不可能的思想，缺乏信心，什么都不敢尝试，怕失败……主要是因为我们不让圣灵作主，没有被他充满。他乃神迹奇事的主，在他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。
XI 在使人复活的工作上
罗马书八章11节说：“然而，叫耶稣从死里复活者的灵若住在你们心里，那叫基督耶稣从死里复活的，也必藉着住在你们心里的圣灵，使你们必死的身体又活过来。”门徒重生也就是门徒得着圣灵的重生（约三5-6）。
若信徒参与教会聚会已有好一段日子，但生命没有一点儿改变，他便要清楚地问自己：“我有没有被圣灵充满？我重生了没有？”因为圣灵乃叫人复活的主，我们若没有复活的生命，便没有新生命，可能我们根本未被圣灵重生。
2 从两约之间互引之经文看圣灵的神性
I 从以赛亚书六章9至10节及使徒行传二十八章26至27节的比较看圣灵的神性
按以赛亚书六章9至10节所载，是主耶和华对以赛亚说：“你去告诉这百姓说：‘你们听是要听见，却不明白，看是要看见，却不晓得。要使这百姓心蒙脂油，耳朵发沉，眼睛昏迷；恐怕眼睛看见，耳朵听见，心里明白，回转过来，便得医治。’”然而使徒行传二十八章25至27节却指以上说话乃“圣灵藉先知以赛亚，向你们祖宗所说的”。
究竟以上哪一句话是主耶和华说的，还是圣灵说呢？圣经指出是耶和华说的，也是圣灵说的，因为圣灵就是耶和华。（注7）这样看来，圣灵乃是有位格的真神，是圣经作者所见证的真理，因此信徒必须持守。
若圣灵就是主耶和华，我们对他的引导、感动和提醒应存什么态度？若我们抱着以赛亚时代那些以色列人的态度，我们将会对神的引导、带领和感动完全失去敏锐感，变得“心蒙脂油、耳朵发沉和眼睛昏迷”。
II 从耶利米书三十一章31至34节及希伯来书十章
15至17节的比较看圣灵的神性
据耶利米书三十一章31至34节所载，是耶和华主动说要与以色列家和犹大家另立新约的；然而，希伯来书十章15至17节却说：“圣灵也对我们作见证，因为他既已说过：‘主说，那些日子以后，我与他们所立的约乃是这样；我要将我的律法写在它们心上，又要放在他们的里面。’”
究竟以上经文应该是谁说的？是耶和华，也是圣灵。二者与主基督一起乃是三而一、一而三的主宰。新约乃是他与我们立的，他也主动完成他的应许──藉重生我们，内住在我们心中，他的约便成就在我们身上。若有人将救恩建立于洗礼、会藉、参加教会多少年、在教会曾担任什么职位、是某某“名牧”替自己洗礼……等等，而不建立于圣灵重生的经历上，他的救恩便不可靠，当遇到试炼时，他将不能感到神同在的确据与把握，他也未必经历到神同在的平安与喜乐。
3 从圣灵的接受敬拜去看其神性
神在十诫中清楚指出他（耶和华）乃是我们必须敬拜的唯一对象。除他以外，我们不可以有别的神。然而，圣经多处记载我们所拜的独一真神，不但包括圣父，也包括主基督及圣灵。在下列的事实中，我们可以清楚看到这个真理：
I 从天使对神的敬拜看圣灵的神性
以赛亚书六章3节所载，当天使说到：“圣哉、圣哉、圣哉，万军之耶和华，他的荣光充满全地”，以及启示录四章8节所载：“圣哉、圣哉、圣哉，主神是昔在、今在以后永在的全能者”，我们可能会问，为什么会用三重“圣哉”呢？只是加重语气而已吗？是偶然吗？我们若留意新约使徒祝福的内容及替门徒施洗时祷告或宣告的内容，我们必会发现，三重的“圣哉”乃是指出：我们所敬拜的是圣父、圣子、圣灵，是三而一、一而三的真神。（注8）
II 从水礼之宣告及祷告之内容看圣灵的神性
马太福音二十八章19节也是一种敬拜，我们使人作门徒以后，便要“奉圣父、圣子、圣灵的名（name，单数）给他们施洗”。为何我们替人施洗也要奉圣灵的名？为何圣经将圣父、圣子、圣灵相提并论，并排在一起？因为虽然真神只有一位（只有一个“名”），却有三个位格。显然圣灵乃是真神，与圣父和主基督一样。
III 从圣徒对神之敬拜看圣灵的神性
圣经教导我们向神祷告时，要“在灵里祷告”，要靠着圣灵的能力，顺从圣灵的引导去祷告。因祷告本身就是敬拜，叫我认识及亲近神的，乃是圣灵本身，所以圣灵也是我们敬拜的对象，与圣父、主基督是分不开的。
IV 从祝福之内容看圣灵的神性
旧约时代，神吩咐祭司，在替以色列人祝福时，必须要这样说：“愿耶和华赐福给你，保护你；愿耶和华使他的脸光照你，赐恩给你。愿耶和华向你仰脸，赐你平安。”（注9）为何要这样重复？其实内容不是一样吗？为何要说三次“愿耶和华”？到了新约，神的解答便出来了。哥林多后书十三章14节记载使徒的祝福“愿主耶稣基督的恩惠，神的慈爱，圣灵的感动，常与你们众人同在。”清楚指明民数记六章24至26节的三重“耶和华”，一次是针对父神，第二次是对主耶稣（圣子），第三次则是对着圣灵来说的。在神的祝福中，三者缺一不可。
祷告、天使的赞美、施洗时的祷告及祝福……等，均属对神的敬拜，而所有以上的内容均包括对圣灵的敬拜在内。故此，圣灵必是神，也是与圣父、圣子同权、同质、同荣的主！
4 从名号的交替使用看圣灵的神性
1.撒母耳记下二十三章2至3节记载：“耶和华的灵藉着我说：他的话在我口中。以色列的神，以色列的磐石晓谕我说，那以公义治理人民的，敬畏神执掌权柄。”清楚地说出：圣灵（耶和华的灵）就是“以色列的神，以色列的磐石”。
2.圣灵内住在信徒心中，亦可说是神住在他们里头。我们的身体一方面是圣灵的殿（林前六19），但另一方面，在同一卷书中，保罗也提到我们乃神的殿，是神的灵住在我们里头（林前三16）。为什么前后不一？可以断言，两者不是矛盾；圣经清楚指出：圣灵就是神。
3.据使徒行传五章3至4节所载，欺哄圣灵等于欺哄神，明显指出圣灵就是神。据使徒行传五章3节所载，彼得指出亚拿尼亚所犯的罪是欺哄圣灵；然而使徒行传五章4节所载；彼得又说，亚拿尼亚“不是欺哄人，乃是欺哄神。”由此可见，在彼得的心目中，圣灵乃是神。
4.罗马书八章9节说：“如果神的灵住在你们心里，你们就不属肉体，乃属圣灵了；人若没有基督的灵，就不是属基督的。”为何圣经将神的灵、圣灵和基督的灵交替使用？因为神的灵就是圣灵，也就是基督的灵，若圣灵不是神，这些经文便没有意思了！
结论
从圣灵的工作，从天使、信徒对三一真神的敬拜，从圣父、圣子及圣灵的名号之交替使用看来，圣灵乃是有位格的真神实在是无法避免的结论。若他就是主，他就是神，我们对他的引导、感动，并对我们罪之责备当存怎样的态度？
对弟兄姐妹灵恩的表现（纵使我们不是灵恩派），我们又岂敢妄加论断，说那是撒但的作为？笔者在这里感到我们应分外小心，我们一方面不能将相对的当作绝对去要求人（如要求每个信徒都说方言，将神迹治病视作福音必具因素甚至等于福音等）；另一方面，对一些说方言、以祷告替人治病的弟兄姐妹，我们亦不应妄下论断的话，因我们不是圣灵，我们未必能透察人心；我们不是圣灵，不是审判的主；我们不是神，所以无权将神视为相对的东西绝对化。
参考书目
1.L. S. Chafer, Systematic Theology. Vol, VI, Zondervan, 1940. Ch. VII pp85-99.
2.John F. Walvoord, The Holy Spirit, Zondervan, 1954.
3.Dale Moody, Spirit of the Living God, Broadman, 1968.
4.苏颖智：《圣经对三位一体的启示》，种子出版社，1987。
附表
I 从神的名号看三位一体
名号 | 圣父 | 圣子 | 圣灵 |
神 | 出二十3；申六4； 约十七3 | 约一1，二十28；约壹五20；多二13；罗九6 | 徒五3－4；出三十一3 |
主 | 诗二4， 一一○1； 士六15， 十三8 | 罗十9； 启十七14，十九16 | 林后三17 |
耶和华 | 出三15，六2－8；诗八十三18 | 玛三1及可一4； 亚十二10 | 赛十一2；士十五14 |
II 从对神的敬拜看三位一体
名号 | 圣父 | 圣子 | 圣灵 |
天使 | 赛六3；启四8 | ||
圣徒 | 向父求 （太六9） | 奉子名（太十八20；约十六23－26；弗五20） | 在祷告里靠着圣灵（弗六18；约四24；〔注10〕腓三3） |
祝福 | 民六24－26 | 林后十三14 | |
施洗之宣告 | 太二十八19 |
III 从神的属性看三位一体
属性 | 圣父 | 圣子 | 圣灵 |
永恒 | 诗九十2 | 启一8、17；约一2；弥五2 | 来九14 |
全能 | 创十七1；彼前一5 | 赛九6； 林后十二9 | 罗十五18 |
无所不知 | 耶十七10 | 约二24－25，五42，六61、64；启二23 | 林前二10－11 |
无所不在 | 耶二十三24； 王上八27； 诗一三九7 | 太十八20；约二十19、26；太二十八20 | 诗一三九7 |
良善（完全） | 路十八19 | 路十八19 | 尼九20； 路十八19 |
圣洁 | 撒上二2；启十五4；利十九2，二十7 | 徒三14； 来七26； 路四34 | 被称为“圣灵” （太一18） |
真实 | 约七28，五32，八26；罗三4 | 启三7；约十四6；约壹五20 | 约壹五7；约十六13，十五26 |
爱 | 罗二4； 弗一7； 约壹四16 | 弗五25； 罗五8 | 尼九20（参路十八19）； 罗十五30 |
IV 从神的工作看三位一体
属性 | 圣父 | 圣子 | 圣灵 |
创造宇宙 | 诗一○二25， 九十六5 | 西一16； 约一1－3 | 伯二十六13 |
创造人 | 创二7 | 西一16； 约一1－3 | 伯三十三4 |
主的道成肉身 | 诗二7 | 约一14 | 圣灵感孕（太一18） |
复活 | 申二十二39； 撒上二6 | 约五21， 十一25 | 罗八11 |
内住圣徒心中 | 弗四6 | 加二20； 西一27 | 林前六19 |
使人成圣 | 犹1 | 来二11，十10、14、29，十三5 | 多三5； 林前六11 |
默示圣经 | 耶三十六 1－4、 27－32 | 彼前一 10－11； 约六63； 太 二十四35 | 彼后一21；撒下二十三2－3；赛五十九21；太二十二42－43；可十二36 |
相交 | 约壹一3 | 约壹一4 | 林后十14；腓二2 |
注释
1.神的“手”其实亦是指圣灵，见第六章。
2.创一2之“运行”二字在希伯来文为racheph，原有“孵蛋”，“孵出小鸡（小鸟）”、“煦”等意思。
3.详参拙着《圣经对三位一体的启示》，种子出版社，1987。
4.加二20也说基督住在信徒里头，是他“在我们里面活着”。（参西一27）
5.在希腊原文中，圣经的感动原为“圣灵的Koinonia”，更恰当的翻译应为“圣灵的团契”（或“相交”（约壹一3）、“交通”）。
6.Koinoma一字原有“共通的心灵”的意思。
7.详参拙着《圣经对三位一体的启示》，种子出版社，1987。
8.详参拙着《圣经对三位一体的启示》，页17－18，种子出版社；及E.J. Young’s The Book of Isaiah, Vol.1, pp.234－244。
9.参民数记六章24－26节。
10.约四24“用心灵和诚实拜他”在原文中乃是“在灵里及真理里拜他”的意思。